但扎刺的原因实在太丢人,如果让其他人帮自己处理,免不了又是刨根问底的询问,他可丢不起那人。

刚才他赌气似的推了牌打算下楼到一层的甲板上透透气,可就在下到最后几个台阶的时候,脚下踩空,整个人眼看着就要咕噜噜的滚下楼梯,幸好他及时抓住了楼梯边上摆放的小植物——一球球可爱无比的仙人掌。

酥麻刺痛感传来,虽然稳住了身形,但那满手的仙人掌刺则让他欲哭无泪。

南宫越内心的八卦之魂已经开始熊熊燃烧,十分好奇皇上为什么要去碰仙人掌,而且看她掌心里的满手刺,应该是用了很大的力气去握住才会扎的那么深吧。

他自诩专业大夫,这种事尽管好奇得要命,但他也一定要表现的十分淡定才会被信任。

“我先帮您处理一下伤口吧。”南宫越拿起小夹子开始细心的为司徒元烈挑刺。

南宫越长了一张标准的娃娃脸,尽管二十岁了但是看起来还是很年轻,与十四岁的秦俊青站在一起也不显成熟。

见他此刻认真医治的样子,倒是让司徒元烈产生了一种强烈的父爱保护欲。

太子少年老成,才十四岁就可以做到脸上表情波澜不兴,张口朝政闭口国事,俨然一副成年人的模样。

身为皇上,他老怀安稳。

但身为父亲,他却有些遗憾。

如今看到南宫越,他开始明白为什么杨湘湘会对他那么好那么好。

毕竟这样乖巧听话长得又可爱的儿子谁都想要抱回家好吗。

南宫越把刺拔干净,又从里到外检查了一遍确定没有遗漏,才开始上药包裹,不出意外又把他的手包成了一个粽子。

“好了,两天之内不要碰水。”南宫越说完,像是不放心一样,从药箱里扯出一条长长的棉布,打了结亲手挂在了司徒元烈的脖子上,然后再把他扎了刺的手套进去。

司徒元烈满头黑线,嘴角抽了抽。

他真的只是被仙人掌刺扎了手心而已啊,又不是手臂骨折!

“一共是二十个铜板。”南宫越道。

司徒元烈:“????”

南宫晟郑重点头,“在船上,看诊不花钱,但是药和棉布需要花钱的。”

等了许久,南宫晟也不见司徒元烈拿银子,于是忍不住问:“您该不会是拿不出来吧?”

司徒元烈很想咆哮,朕是一国之君,需要随身带银子?朕长这么大身上就没揣过钱!

“朕会让六福给你送过来。”说完,他转身离开药铺,毫不犹豫的冲进隔壁的隔壁那家成衣铺子,借了剪刀三两下就把包裹严实的手臂棉布拆了下去。

万一让楼上的人看到了,不好解释。

“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