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眷眷顿住。
额,说完刚刚那句话之后,她简直就想抽自己两下。要你得意忘形,又说了不该说的东西了吧。
在徐珈言面前提凌世然,她简直就是作死啊。
果然,刚刚还笑得chūn风得意的徐珈言立马脸色就变了,笑容从他的嘴角消失,连薄唇也被他自己抿了起来。
宋眷眷等着他恢复冰块脸,或者又把自己冷嘲热讽一顿。
“是吗?他有那么好吗?”
徐珈言看着宋眷眷,眼睛里放出一道非常危险的光来,bī得她方才的气势立时无处遁形,只得在他面前低声下气来:
“也还好啦、就是比你,稍微耐心那么一点点、而已。”
宋眷眷觉得自己真怂啊,革命意志也太不坚定了,简直就愧对社会主义接班人的身份!
可她的示弱并没有换来对面那匹láng的满意,徐珈言的音调只是微微提高了一些,语速只是稍微慢了一点点,可宋眷眷却愣是觉得自己已经在他的脑海里被人道主义消灭过无数回了:
“还、好?只比我稍、微、耐、心、一点、点?”
徐珈言除了嘴上在压迫她,同时也开始动手动脚了。
他抓住了宋眷眷的右手,并且把它举了起来;那颗脑袋却低下来bī近她的脸,在快碰到的时候才停下,他的嘴唇就放在了她的右耳旁边,他温热的呼吸全都扑洒在了她的脖颈之间——那一块是她的敏感地带,于是她忍不住地全身都有些颤栗起来。
他的声音迷人而又优雅,可对此时的她而言却如同毒药一般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