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眷眷捂了捂突然发烫的双颊。
不行,她好像没有办法和徐珈言再独处一室了!
宋眷眷起身匆匆离开徐珈言的病房,想要外出透透气。
宋眷眷再次回到徐珈言所在病房的走廊上时,她看见徐珈言的母亲——她名义上的舅母崔秀仪女士刚从病房里推门而出。
崔秀仪梳着高耸的贵妇发髻,手里拎着一个一看就价值不菲的女式提包,穿着仪态无一不是优雅美丽,风范十足。
哪怕她的发型看起来十分成熟,可这遮挡不了崔秀仪显而易见的年轻漂亮。她皮肤白皙,妆容一丝不苟,看着顶多三十出头的样子。
如果没人提醒的话,任谁都想不到她已经有了一个徐珈言这么大的儿子。
宋眷眷认为,岁月对她的这些宽待得归功于生活的顺遂无忧,爱情的滋润,以及徐珈言的听话争气。
这样想着,宋眷眷连忙迎上前去,看着自己仪态优雅的美丽妇人,喃喃叫了一句“舅妈”之后就再也说不出话。
她这个害得人家宝贝儿子生病住院的罪魁祸首,在疼爱儿子的母亲面前,实在是有些抬不起头来。
倒是崔秀仪拎着包的那只手先取下了眉间的墨镜,看着宋眷眷,似乎有些不确定地发问:“眷眷?”
自从自己不像小时候那么喜欢缠着徐珈言,并且认为以前做下的事情十分羞耻之后,宋眷眷对于能见到徐珈言的场合是能避就避,不能避开就尽力减少自己的存在感。因此,距离她上次见到崔秀仪,好像确实已经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了。
崔秀仪有些惊喜:“眷眷,你怎么会在这里?”
宋眷眷:???她出现在这里难道很奇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