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眷眷觉得自己好像有点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徐珈言,他这是在安慰舅妈?幼鸦反哺吗?
不知为什么,看着这样的场面。宋眷眷总觉得徐珈言面无表情的俊脸之下,一定是有几分无奈的。
像安慰小孩一样安慰自己的妈妈,相信没有几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会尝试做这种事情吧?可徐珈言,显然就像是做惯了这事一样。
像他这样的冰块,虽然看起来不是太乐意,但居然也没有不耐烦,反而是真的很温柔地在安慰着伤心的舅妈。
莫名就觉得,这样的他有几分温暖。
徐珈言,可真是一个表面看起来很冷漠,但内心很温暖的人呢。这一刻的宋眷眷心里这样想着。
好一会儿哄,崔秀仪终于恢复了平静,从徐珈言的怀抱之中挣脱出来。她用纸巾擦gān了自己脸上的几行清泪,好像没事人一样,并没有为自己刚刚在外人(特指妹妹妹夫一家)面前哭泣而感到害羞,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
于是宋眷眷不由感慨:舅妈真是依然少女心护体,既感性又可爱。她又有些疑惑,怎么徐珈言完全没有遗传到舅妈这一点呢?
她不由看向对面的徐珈言,发现他若无其事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依旧优雅地吃着菜,好像舅妈口中的故事主角跟他没有半毛钱关系一样。
感性的、情绪不稳定的徐珈言会是怎么样的?宋眷眷打了个哆嗦,完全不敢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