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见狗叫了,想去看看。”时浅声音仍旧有些不稳。
晏辞=狗。
是狗比。
“狗?”徐杰想到时浅打小就偏爱逗猫逗狗,看见大型犬就爱上去摸几下,“得嘞,你要是想我明个儿就去朋友家抱一只回来,正巧他家大金毛下崽崽了,阿拉斯加咱就不养了,养不起阿拉斯加。”
时浅打了招呼,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就走了。
回到家,奶奶还在剥玉米。
古旧昏huáng的灯光下,奶奶腿上置着木盆,正对着光慢吞吞的剥着。
瘦骨嶙峋的手上握着玉米棒子,见到时浅回来,奶奶放下东西,对时浅招了招手,“崽崽,回来啦。”
“回来了,奶奶,我去洗手,等会和你一起剥。”听到崽崽两个字,时浅鼻头一酸,眼泪差点滚下来。
晏辞那样她的时候,她都能忍着不哭,一回家委屈感又蔓延了上来。
“你饿不饿,崽崽?等会陪奶奶说说好。”
“好的。”时浅拧开水龙头,将水开到最大,掩饰自己的哭腔。
洗完手,时浅又把脸仔细的洗了一遍,这才蹲到奶奶身边。
“作业写完啦?”
“嗯,写完了。”
“想吃什么?”
“我不饿奶奶。”
“等会早点睡,别再看书了,养养神。”
“嗯啊。”
………
小梨上月,却话茶盏。
温言回来的时候,晏辞刚洗完澡,穿了件纯色短袖,横躺在沙发上,手臂搭在额头上。
头发湿的,水渍几乎把黑色短袖上半边都打湿了。
“怎么了?”温言开了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