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浅跪坐在他身上,整个人香香软软的一团。她的脚踝骨贴在他的腰侧,他的短袖下摆卷上去了一小截,露出了腰线。
她脚踝骨的肌肤细腻,贴着那处,逐渐有了热意。
没有章法的。
单纯的就是让他难受。
她和小shòu一样,一会啄他一下,一会啄他一下。红唇轻咬着贴上他的唇角,再顿离,偶尔兴起,贴一下他耳垂。
说不上是胆子小,还是胆子大,胆子小的,不会是现在这幅模样。要是胆子大,也不会就贴一下他的耳垂。
大概是学的他。
又啄了下晏辞的唇角,时浅停了下来,手肘屈着,抵在晏辞胸膛上,小小的啊了一声。
晏辞:“……”
可真是要了喵命。
夜太黑,时浅看不太清,不过她很开心,因为在这样儿的夜色下,晏辞也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
不会太尴尬。
抿了抿唇,时浅支起一点儿身,喊:“哥哥啊。”
女孩子的声音缠上了一层脉脉的温情,软软绵绵,细细弱弱的。
晏辞扣在时浅脚踝骨上的手指收了点力。
喵命可能今晚都在赔在她身上。
“你怎么这么好啊……”
“我哪里好了啊?”晏辞故意挺了挺腰身,微微偏过头,空着的手臂微微抬起,压在时浅脑后,一压。
被时浅贴的湿热的唇贴近了时浅的耳窝。
“我要是真的好,你今晚就应该在孙菲菲家里,而不是我身上。”
低音滑入时浅的耳窝,时浅刚才明明没怎么红的耳根子突然一红。抱着晏辞的脖颈,时浅小声地反驳:“才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