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宜笑了笑,手伸在时浅面前,说:“浅浅宝贝,握个手吗?友好示意一下。”
晏辞妈妈都这么说了,时浅一愣一愣地将手搭到了封宜的手掌心上。大手叠小手,封宜反手捏上时浅的手,揉了揉。
“妈……”晏辞又开口。
“gān嘛?”
“你没发现学校门卫在直勾勾地看着这里吗?”晏辞有些无奈。
封宜嗯了一声,语气轻快,问:“所以呢?”
晏辞:“……”
那晚,封宜热情的让时浅不知道怎么回应。
从小到大,除了冬青老师,还没有哪个长辈对她这样。
不问成绩,就是单单纯纯和她聊天,一点儿也不吝啬的夸她。
后来时浅才知道,封宜怀晏辞的时候一直以为自己怀的是女宝宝。
这种念头先入为主,一旦接受以后,封宜闲下来总是会想以后要带自己宝贝闺女gān嘛gān嘛,连粉色的衣服都买了不少。
结果怀胎十月,某个小太子爷呱呱坠地。
封宜瞅了一眼,陷入了沉默,总觉得哪里不太对,说不上来的感觉。
这个说不上来的感觉,一直持续了很久,久到晏辞小时候没分辨能力的那会子甚至还被封宜套了个小裙子拎出去玩。
封宜说晏辞穿小裙子的时候,时浅感觉到了封宜甚至有点儿兴奋。
封宜回来没呆多久,说着是回来看晏辞,其实大半的时间都在带时浅玩,一边玩一边时不时抖抖晏辞和周梒江的八卦。
好比这俩兄弟因为偏女相,小时候长的太过漂亮,都穿过小裙子。
又好比,晏辞小时候傻里傻气,一副呆萌样,看自己爷爷品酒的样子觉得那是什么巨好喝的东西吵着要,结果被喜欢收藏酒没事喜欢品酒的亲爷爷用竹筷子点了点酒喂了,直接喝高了,不吵不闹的睡了一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