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手指真的搭上了晏辞的腰带。
晏辞喉结滚到一半,停住了。
疯了。
他快被时浅磨疯了。
拿开搭在额头上的手臂,晏辞睁开眼,就着夜色,问时浅:“你会吗?”
“会……吧?”时浅晃了晃身子,一想,又给了个回答:“会。”
事实证明。
你会个屁你会。
晏辞终于明白时浅为什么会揪着那个抱枕不放手了。
某个瓜皮喵嘴上跑着托马斯小火车,小火车呜呜呜的响,其实经验大概就芝麻粒那么大。
但就芝麻粒那么多点儿经验的人快要把他磨疯了。
晏辞抬手捂住时浅眼睛,微微直起身,另一只手抓住时浅乱动的手,哑着嗓子说:“你大概是见不得老子舒服。”
没有一刻是舒服的。
时浅啊了一声,声音又短又急促。
晏辞这话换个说法,大概再直白一点儿,就是:什么破技术。
夜,重新寂静了下来。
室内又闷上了一个度。
清冷的薄荷香中混了点其他的什么味道。
仿佛过了很久,久到时浅甚至已经接受了晏辞那句潜台词是什么破技术的话。
他不知什么时候坐起了身,时浅埋头抵在他的肩胛骨处,指尖泛白。
结束的时候,时浅还没缓过来,晏辞一手捞着早就懵了的时浅,一手从茶几上抽了几张纸,连抽了好几张。
擦到一半,晏辞扔了团成一团的纸,放弃了。起身,将开了一半的落地窗全部拉开,散味。
洗完澡,晏辞把卧室让给了时浅,自己拎了个枕头,进了书房。
过了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