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瑾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不屑留给他,gān净利落的起身就走。景淮在后面扯着嗓子大骂:“言瑾,你黑心肝没人性,你这个蛇蝎心肠的毒妇,你不救爷也就罢了,你还在这落井下石……”
景淮扯着嗓子喊了半天,口gān舌燥的,眼见言瑾已经没了影,转而坐下来对狱卒道:“那什么,有水吗?爷渴了。”
狱卒捞过瓷碗给他倒了一杯水递了进去,景淮接了过来,不满道:“这水都凉了,还能喝嘛,连片茶叶子都没有,还有这碗,这都有污垢了,你们不知道洗一洗啊……”
“爷您休息一会儿,”狱卒诚恳道:“侯爷您知道吧,您现在搁这儿坐牢呢,咱们得认清自己的现状。”
“哦,爷知道,”景淮仍不死心,“那晚饭能给爷加根jī腿吗?红烧肉也可以凑合,实在不行的话来只烤rǔ鸽总没问题吧?”
狱卒:“……”
晚上的时候狱卒给他送了一捆稻草,景淮不解道:“你给爷这个做什么?”
狱卒耐心解释,“侯爷不是嫌冷吗?咱们也不能委屈您,给您多加捆稻草,您就凑合着盖吧。”
“爷不要这个,”景淮嘟囔道:“真怕委屈了爷就给爷整一chuáng火狐裘来。”
狱卒:“……您还是早点睡吧。”
几个狱卒闲着没事gān,拿着骰子来赌些小钱,景淮颇有经验的在一旁指导:“哎,你那掷盅的手势就不对,两只手一起摇,上下摇,不是,你们会不会摇骰子啊?”
景淮急得侧过半边身子直接将摇盅夺了过来,在里边做起了示范,摇的如鱼得水,要大得大,要小得小,直看的那几个狱卒目瞪口呆。其中一名狱卒朝他竖起了大拇指,称赞道:“爷,您真厉害。”
“那是,也不看看爷是因为什么进来的,不是……”景淮自觉失言,忙纠正道:“掷骰子这小儿科的赌法,爷十二岁就不玩了,敢跟爷赌钱,让你输的连裤子都穿不起。”
一名狱卒小心翼翼的问:“我听说侯爷进来之前跟人赌钱好像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