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兵赶忙后退,来考试都是秀才或者有学识的学生,以后造诣绝不止一点,现在受的住,以后肯定受不住这些学生一句求了,几个官兵瞧了一眼沈赢,为首的那人问道:“你姓什么?”
“学生姓沈,单名一个赢字。”
几个官兵一听,他们之前就认识了那些有些势力的考生了,不论是各县来的头名和家中官宦的学生,都挨个认了名字,现在正好遇到了本主,立即变换了脸色,笑道:“原来是沈秀才,您等着,我们立即就去捉拿凶犯!”
只见巷子里横七竖八躺着四五个黑衣汉子,都五大三粗的,不知道一个文弱的书生是怎么把几个人弄成这样的。
不过官兵们立即冲过去,将几个人全部押住了,先是一声喝道:“大胆凶犯!”
黑衣汉子立即缓过神来,满脸涨的通红,“官爷,我们不是凶犯!”
这里早已围住了一群人,却是事情发生之后围起来了,也没有一个人看见事情经过。
刘程璧一一看过去,喝道:“你们不是凶犯,那为何堵在巷子口,不让我们回家,为何打伤我同窗?”
那官兵见他叱咤的模样,心里一惊,和这个头名秀才一块的人,也不是好惹的,想了想就道:“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去衙门辨明是非好了!”
沈赢这时候站出来,“是了就去官府,告他们蓄意伤人,扰乱科举之罪!”
这一下,不但是官兵,就连那伤人的汉子也吓到了,他可知道沈赢说的都是重罪,而且是实打实的罪名,这真的要闹到了省城的官府去,他们肯定是死路一条,当即吓得浑身发软。
见汉子们的脸色发白,官兵自然知道他们被吓到了,但也怕这些汉子背后是那一群二世祖,可是瞧着模样不是城里那几个大门大户家的,也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