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辞之心悦的女子么?
绥晩眨眨眼,眼前的女子这般美好,连她自己都觉得两人般配,霎时连嫉妒的心思都不敢生。
白衣女子见绥晩如此神情,便知她误会了,她也不作解释,反倒是看向一旁久不曾言语的容砚,问他:“你觉得我说得可有道理?”
容砚淡淡垂眸,道:“甚是。”
一旁的空青委实看不下去,开口道:“虞姑娘,望你高抬贵手,莫再取笑我家主子了。”
“你们主仆二人真无趣。”白衣女子耸耸肩,“行了,我药也送到了,戏也看完了,此处房间留给你们,我再另外去寻个好去处,后会有期。”
白色身影急速掠过房间,翻过窗子,消失在花满楼内。
绥晩有片刻怔忡,方才白衣女子离开之际在她耳边说的是:“喜欢就勇敢一点,有贼心没贼胆的小姑娘。”
原来二人竟不是她所想的那般,可这般好的女子竟都不是他欢喜之人,他心中的那个女子又该是如何风华绝代。
绥晩不禁苦恼地蹙起了眉。
“我方才说的你可曾记住?”
“嗯?”
倏地响起的声音霎时沉寂了她所有的想法,她懵头转向地看向容砚。
“你年纪尚幼,烟花之地是非多行,此处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方才你都认同了那番话,你怎么出尔反尔?”
“你与她不同。”容砚淡淡道。
“如何不同?”她追问。
容砚不语,一旁空青解释道:“虞姑娘与寻常之人……不能相提并论,与一般女子不同。”
他稍微想了个婉约点的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