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谷虽然人少清静,但她和师父师兄三人更为暖意融融。偶尔师父兴致高昂,还未准许她喝一点点小酒。每当她喝得多了,脸扑红红得渐染了醉意,便喜欢拉着师兄闲话夙昔往事。师兄只会一脸宠溺地看着她絮叨,师父便在一旁抱着酒坛醉意朦胧地摇头晃脑。
皇宫里虽然人多热闹,她却是心累烦绪。大概是因为容砚离京的缘故,她更是无心出席这些宫宴,烦不胜其烦。
是夜,宫里宴席上热闹不已,推杯换盏。绥晩趁着众人不备,偷偷从宴席上拿了几壶酒出来,更是一个人偷溜进了偏殿。
等景翕帝带人找到她时,她已一脸酡色地抱着酒壶醉意朦胧地倒在偏殿。她听到声音,抬头看着来人,眯了眯眼,“咦?”
她笑嘻嘻地摇了摇头:“怎么会有好几个父皇?”
景翕帝闻言却是黑了脸,他看着眼前不省人事的少女,对着身边的宫人怒喝:“谁让你们把酒给她的?”
如果不是他突然发现她不见了踪影,估计她在这里醉上个一夜也没人知晓。
文贵妃走上前来,愧疚地说道:“皇上莫要责怪他们,要怪就怪臣妾,都是臣妾不好,没看好她。”
她唤了唤醉得一塌糊涂的少女,“晚晚……晚晚……”
“母妃……”少女嘟囔了一句,晃了晃头,“母妃好像也有几个……”
景翕帝闻言脸色越来越难看,他瞥头看了文贵妃一眼,走上前去抱起了少女。他抬手扯了扯她手中的酒壶,没有扯动,少女紧紧抱着酒壶不撒手,嘟囔道:“不要抢我的酒。”
景翕帝脸色又黑了不少,但到底是不忍心,任由她抱着去了。少女察觉到温暖之处,直往那温暖的地方而去,又往景翕帝的怀里缩了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