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她即刻关上匣盒,将它搁置在了chuáng头,然后端正坐好,一脸乖巧模样。

容砚看了看她,须臾,浅叹了一声道:“很晚了,你早些歇息。”

她嗫嚅道:“辞之,我睡不着。”

她拽住他想要放下的帘子,仰着头目不转睛地看着他道:“我有点冷。”

闻言,容砚拿手碰了碰她的手背,指尖之下一片冰凉,他微蹙着眉道:“手怎么这么凉?”

说着,他便想要去探她腕间的脉搏,她的手微微一缩便躲开了去。

容砚不解:“晚晚?”

绥晩不想让他知晓她如今的身子骨状况,但若想瞒着他,就定然不能让他把脉,她不想让他为她过多忧心。

她随即躺了下来,将自己完全缩入被中只露出了一个脑袋在外头,然后面不改色地说道:“在外面放久了才有点凉。”

容砚一言不发地看着她,显然在思索这句话的可信度。

即便真的是因此才导致的手凉,他只不过是探个脉而已,她也完全没有必要躲开。

他不傻,她如此行为显然就是不想让他把脉,不想让他知晓她的身体状况,为什么不想让他知晓,只可能是她如今的身体真的出了什么问题。

绥晩见他一副不信的样子,解释道:“你知道我向来畏寒,稍稍寒意都会让我觉得甚冷,屋内虽暖但也只是抵挡了外头的严寒,止不了冷。”

生怕他不信似的,她立即拽着他的手往chuáng榻上摸了几下,道:“你看,我只不过才坐了一会儿工夫,方才躺过的地方就已经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