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柳氏一走,左家二老才松了口气,就要带着左瑾瑜往牧疆家里去。

此时的左瑾瑜已经将他们打的算盘基本看明白了,这十两银子他们怎么可能拿的出来?定是要把自己再转手卖给牧疆,然后向他索要高额聘礼。

猜到了他们的目的,左瑾瑜当然不可能跟他们过去。

“你们最好死了这份心,十两银子是你们自个儿答应下来的,可别想着往别人那搜刮。”左瑾瑜把他们的算计一语道破。

“小贱蹄子,你在家里白吃白住这么多年,还给我们闯下这么大的祸,你要是敢再把这件事给搅huáng了,我就打死你!”

左瑾瑜没有说话,迅速跑开。

“哎,你往哪儿去?”左赵氏急声高呼,可左瑾瑜就这小胳膊细腿一溜烟地跑没影了。

“你看看这小贱蹄子,这又想做什么?”左赵氏又急又气,转身对左老汉吐槽道。

左老汉也唉声叹气,这小丫头回来之后就像变了个人似的,那伶牙俐齿的劲儿跟之前简直判若两人。

一家人正急的团团转时,没有任何人注意到之前的少年若有所思地看着左瑾瑜的背影,而后,悄然离开。

左瑾瑜意识到自己这次可能还会连累到牧疆,原本想直接去牧疆家里头跟他说明此事,但转而一想,又觉得唐突,思来想去,左瑾瑜只好沿着路又折了回去。

那个家她决不能待,得想办法找一个容身之处。

一摸兜,左瑾瑜的脸又垮了下来。

这兜比脸还gān净,连个客栈都住不起。

在这一刻,左瑾瑜终于意识到金钱的重要性,也意识到没钱的窘迫性。

要想生存下去,金钱是必不可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