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瑾瑜三两句话就把一口大黑锅甩到了左骞身上。

左骞立刻急了,捂着发疼的脸说:“你胡说八道!我……我怎么会偷家里的钱呢?”

“你敢发誓,你从小到大一个铜板都没偷拿过?”

看他支支吾吾的样子,左瑾瑜就知道自己猜对了,这王八蛋小时候被左家二老惯得无法无天,活脱脱就是个窝里横,定是没少gān这种偷jī摸狗的事。

左骞支支吾吾了好大一会儿,才说:“我就算以前拿过怎么了?家里的钱迟早是留给我的,不过那也是以前了,况且这么多的银子,我也不敢拿,你少往我身上泼脏水。”

“小时偷针,大时偷金这句话你们总听过吧,既然他手脚不gān净,而且也知道你们把银子放在了什么地方,那剩下的话,也不用我多说了吧?”

“再说了,我要是把银子拿去,为何还要傻乎乎地自己回来?那岂不是自投罗网吗?”

“你,你!”

左骞气得浑身发抖,这臭丫头颠倒黑白,倒打一耙,原先自个儿被石文轩欺负了也就罢了,现在这臭丫头也来欺负自己。

越想越气愤,越想越委屈。

最终他大吼一声:“娘!我冤枉!”

接着就一屁股坐在地上开始嚎啕大哭。

左瑾瑜嘴角直抽,不是吧?你们能想象到一个大男人捂着脸坐在地上哭着喊娘的惨状吗?

哭的撕心裂肺,哭的泪水决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