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一怔,看左瑾瑜的确有些较真,就道:“姑娘说笑了,这出来做生意的都是大老爷们,你们姑娘家,就该在家里绣绣花做做针线活,要是出来抛头露面地跑生意,那岂不是让人戳着脊梁骨?”

他也有些想不通,这个道理,应该人人都知道吧?

不过转念一想,这姑娘年龄尚幼,若是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不懂此理也是情有可原。

但是……

为何自己方才解释了一番之后,这姑娘的脸色反而更加难看了呢?

“现在的人,都是平日里闲的,那些背后戳人脊梁骨的大多都是上了年纪的长舌妇,平日里在家里待得闷了,待得闲了,就开始八卦这些东家长西家短了,要我说,这些长舌妇大多过的都不好,所以才这般恶毒。”

她机关枪一样的话不仅把胭脂小哥儿给听蒙了,也把一旁的牧疆给听的一愣一愣的。

这种说法,他们可从没听过。

头一次听,虽然歪理重重,但仔细一想,还确实是那么回事。

牧疆皱着眉头看她,这个小丫头脑袋里都装了一堆什么?

“姑娘,您这话……”胭脂小哥儿挠挠头:“话糙理不糙。”

“什么都不糙。”左瑾瑜哼了一声:“我说的句句真理,还有,凭什么女人就要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三从四德,男人在外头花天酒地却是常事?这简直太双标了,男人都是人,都要平等,这天底下也不是所有女人都比不上男人,若是女人有计谋有能力,为何不让其施展长处,却以‘三从四德’这样的条条框框来约束,那岂不是埋没了吗?”

这般一说,胭脂小哥更是震惊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