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把过娘的脉象,这脉象跟我们常人不同。”

“是不同,所以我才对自己之前的猜测产生了怀疑。”说起这点,左瑾瑜还是有点佩服左赵氏的,她竟然能想出这个法子,可见在这事上,她也确实用了工夫。

“不过你们百密一疏。”左瑾瑜看着左赵氏,缓缓开口:“我这人太过谨慎,所以当我意识到你的脉搏不对劲儿的时候,我便想让你换个胳膊再重新探脉,若是两条胳膊的脉象皆是一样,我可能还会真的被你们蒙骗过去。”

“可你心虚了,你把身子背过去,把胳膊压住,虽是不经意,可却是为了掩饰,所以我确定,一定是你们动了什么手脚。”

“所以那些什么盼着娘死,诅咒爹的混账话,是你故意说出来的!”左骞失声叫道。

她都已经解释这么清楚了,自己只需将前后因果串联一下便也能猜出来。

而正是因为她这激将法,让他们成功中了圈套,人在失控的时候,才最容易露出马脚。

“不错,总算聪明了一次。”左瑾瑜转而看着他道:“所以你娘在激动之下,完全忘了你们还在演戏,也把能改变脉搏的东西掉了出来。”

她目光灼灼,眸中泛着睿智的光,像是一把烈火,能把他们太过肮脏的内心烧的一gān二净。

左家母子二人垂下头颅,终于在这一刻体会到了什么是羞耻感。

左骞没有再问下去,左瑾瑜也不必再说下去了。

他们心里谁都明白,左瑾瑜嘴里能改变脉搏的东西,就是左赵氏掉在炕上的土豆。

只要她把土豆放在腋下夹住,就能轻易地改变脉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