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香芹也是气急了才说出这番话来,这些事横在她心里就跟扎了根刺一样,拔也拔不出来,她不可能认为自己连左瑾瑜都比不上,这对她来说,无异于是个耻rǔ!

“呵,求而不得,恼羞成怒。”左瑾瑜人还未出话先到,悠悠从屋里走出来,打了个哈欠伸伸懒腰。

“我在屋里睡个安生觉也不行,唉。”

牧疆脸色有点缓和,甚至有些发笑,看来果真是让他猜对了,这小丫头只怕早就醒了一直蹲在里头偷看呢。

“左瑾瑜?”石香芹完全没想到她会在家,脸色变来变去,煞是好看。

不过转念一想,反正心里话也说出来了,她就不信这臭丫头会对她如何。

“既然你都听到了,那我索性也不卖关子了,左瑾瑜我问你,你和牧疆,打算何时和离?”

“和离?为什么要和离?”左瑾瑜故意装傻:“我们夫妻关系恩爱和睦,凭你一句话,我们便要和离?我看你脑子才瓦特了。”

“左瑾瑜,我知道你伶牙俐齿,不过你得明白,男人都是一样的,都爱稀奇玩意儿,你对牧疆来说,不过是那热乎劲儿还没过罢了,等这日子一过,我看你还如何嚣张!”

“我们的日子,我们过好便是,你也算个外人,只怕轮不到你指手画脚。”左瑾瑜的语气也qiáng硬起来。

“石姑娘,我牧疆不过一介粗人,家徒四壁,相貌平平,也素来不愿与人jiāo道,实在难登大雅之堂,石姑娘何必非要执着于我?况且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我已有家室,便不会再生了旁的心思。”

“不可能!”石香芹更加恼怒,牧疆这话虽是在拒绝她,可也在暗喻她看走了眼,这对她来说,无异于是种侮rǔ。

她石香芹看上的男人,才不会这般不堪!

“你若是对我无意,那上次我险些毁了容,为何你还带了郎中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