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子在离她一寸的时候戛然而止。

男人紧紧攥着棍子,听出了她话里的另一个意思,问道:“你有法子救我?”

“刚才是有,不过我看你现在这个样子,那法子又被吓回到了肚子里,可惜,可惜。”

她嘴里说着害怕,可脸上却一派如常,甚至还有些逗弄的意味。

“臭丫头,你敢耍我!”男子脸上yīn晴不定,一时也猜不透左瑾瑜嘴里的话是真是假,不过手里的棍子还是慢慢放了下来。

“我可不敢,您这变脸才是比翻书都快呢。”左瑾瑜意有所指。

男人的脸色更yīn沉了几分,怎会听不出左瑾瑜这是在故意弄话给自己听。

可他又不敢再动手,若她真有法子能救自己,那岂不是……

可万一,她又只是在故意哄骗自己呢?

他想了想,有了妥协之意:“若是你肯放过我,那这个位置,以后我就拱手让你,绝不再来。”

不管如何,他还是得赌一把。

“拱手让我?”左瑾瑜挑眉,眸中带了一抹得逞的笑意。

“以后我不再跟你争这个摊位,也不再来找你麻烦。”男人垂头丧气说的不情不愿。

左瑾瑜故作沉思状,片刻,她才勉为其难道:“好吧,看在你一片诚心的份儿上,我就帮帮你,去找个纸笔来,我给你写个方子。”

男人眼中一亮,不敢耽搁,连忙屁颠屁颠地去找人借了纸笔过来,左瑾瑜拿来肘着头想了想,唇角不觉就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狡黠来。

她龙飞凤舞写了一张方子递给他,说:“喏,按这个服,一天两次,服三天。”

左瑾瑜的字实在不敢恭维,男人接过来瞅了好久才把上头的字认全,不过越看这眉头皱的越深,拿着方子半信半疑地问左瑾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