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看出她脸色的不对劲儿,齐安也冷静下来。
“没…没什么,你接着说。”左瑾瑜并不打算把罗碧玉和曾经牧疆去过镇远镖局的事情告知齐安。
她这个样子,齐安心里也泛起了嘀咕,情绪也不似刚才那般激动了。
“这镇远镖局重金聘请教头,一年给十五两银子,我觉得各方面条件都合适的很,便给牧疆报了个名。”
“什么?”左瑾瑜愣了:“你帮牧疆报名了?”
“嗯,我想着那教头的活计不就是为牧疆量身定做的么?他过去做这教头定是手到擒来!”
“这…”左瑾瑜不知说什么好了,只是她心里清楚,这教头的活计,牧疆估计不会去了。
他是要面子的人,虽然外表看不出什么,但实则最是傲气,他当初被罗碧玉bī着自动放弃教头的差事,这话既然已经说出口,就不好再收回。
看出左瑾瑜面色不对,齐安郑重道:“嫂子,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正当左瑾瑜没想好怎么回答的时候,牧疆从外头打猎回来了,筐子里只有一只兔子和一只山jī,剩下的都是些覃菌,野菜。
牧疆把筐子放下,拍了拍身上的土道:“如今这猎物越来越少了,这么下去…可不好弄了。”
说着就往井边去打水洗手,齐安就凑了过去,把他替牧疆报名的事悉数告知了牧疆。
等他说完,牧疆正在盆里的手顿了一下,脸色也沉了下来,薄唇紧抿,闭口不语,迟迟没有说话,眉头皱起,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