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赵氏这么一叫嚷,原来都站在牧疆那边的村民有了质疑的声音。

“这再怎么样也不能害人家小产啊…”

“做这种事是要遭天谴的…”

“左赵氏一向最会颠倒黑白平白污蔑了,谁知道这次是不是又故意栽赃陷害的?”

有人因为以前得过牧疆夫妇的接济,所以依然站在他们这里,这话一出,众人都闭上了嘴。

事情还没有弄清楚,他们也不急着下定论。

“岳母这话就没道理了,我家娘子可是安安生生地在铺子上做生意,连一根手指头都没碰到她,她自个儿不小心掉了孩子反倒把所有罪名都栽赃到我娘子身上,威bī利诱用尽下作手段bī着我娘子把镇上的铺子jiāo出去,现在你们的目的达到了,我们家吃尽了苦头,现在你们得了便宜还卖乖,拿到铺子还不满足,是看我们夫妇二人好欺负不成?”

牧疆早就想好了措辞,铿锵有力,气沉丹田。

“你放屁!”左赵氏被他bī的也爆出了粗话,直接就骂:“明明是你们夫妇二人害的我儿媳妇小产

,把我大孙子给害死,就一座小小的铺子能抵的了我孙子的一条命吗?你休想在这儿混淆黑白。”

牧疆笑道:“那岳母您是承认你们被我们辛辛苦苦经营的铺子据为己有了?”

左赵氏一愣,还不等她反应过来,村民已经看不下去了,各种指责左赵氏。

左赵氏本就在村里人缘不好,又听说她把左瑾瑜的铺子据为己有,自然惹得不少人眼红,于是风评就一边倒,开始指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