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疆被左瑾瑜这可爱的小动作给逗笑了,揉了揉她的发,指尖柔顺的触感让他心神一悸,很快便缩回了手。

见左瑾瑜乖乖地等着自己开口,牧疆唇角不自觉上扬,略带男性独特的沙哑嗓音,道:“我与你慢慢道来……”

牧疆今天可没闲着,自从和左瑾瑜分开之后,便杀到了县衙。

县令正闲适地品茶呢,一个彪形壮汉就怼到了他面前,吓得他差点儿把茶杯给打了。

这可是上好的景德镇出品的瓷器,要是真的打碎了,可得他一阵肉疼的。

正想着开口怒斥是哪个不长眼的假货,冲撞了县令还不认错,一抬头便看到了那直挺挺站着的牧疆。

下意识的,县令正了正衣冠,从木椅上站了起来,可身高的差距让他又重新坐了下来,对着牧疆摆摆手,道:“你也坐。”

没动粗,就证明这事儿好商量。

“城南大片百姓中毒,这事儿,县令您可知道?”牧疆目光冷厉,看得县令心里毛毛的。

下意识地就想回绝,可话到嘴边又打了个转,他询问,“这好好的,怎么会中毒呢?”

牧疆冷哼一声,让县令下意识地就害怕,可终究还是忍住了。

“有人投毒!”牧疆铿锵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县令稳了稳身子,这才没有从木椅上摔下来。

这事出在他的地盘上,身为县令,他就不得不管了。

于是,堂堂一县令,就这么被牧疆几句话给唬住了,还是乖乖地不敢反抗的那种。

等到了济世堂门口,县令发现牛群早就守在济世堂门口了,一时都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

合着他过来一趟,只需要人证物证对一下就完事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