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柳氏的脸色瞬间变的惨白,恼羞成怒地叫道:“这是我跟这贱蹄子的事儿,跟你有什么关系?她爹娘都没吭声,你算个什么!”

王柳氏又气又急,像个十足的泼妇,不过她忽然话锋一转,又yīn阳怪气地说道:“你这么护这丫头,你该不会是她情郎吧?也对,这小贱蹄子既然能勾引我男人,当然也能勾引你,这小贱蹄子可真是人尽可夫,不过你最好想想清楚,这贱蹄子是个烂货,背地里也不知还藏着多少男人,你可别被戴了帽子还不自知啊。”

少年浓眉一皱,怒意更甚,直接便扬起拳头:“你要是再胡言乱语,老子这拳头可不是吃素的!”

王柳氏一看,当即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把泼妇的姿态诠释的淋漓尽致。

“要打死人啦!老天爷,你还有没有公理!这小贱蹄子和她姘夫合谋害死我相公,这下又要打死我好杀人灭口!夭寿啦……只看我一个妇道人家好欺负,简直丧尽天良啊!”

她哭天抹泪的,说给老天爷听是幌子,说给在远处偷偷瞧着的村民为真。

少年忍无可忍,挥着拳头就要扁她,岂料,刚抬起胳膊就被左瑾瑜拉住。

“今天你能替我出头我左瑾瑜由衷感激,但剩下的事还是我自己来处理吧,你本就和这事没有关联,没必要再惹上麻烦。”

左瑾瑜说这话的时候,神色一改之前的楚楚可怜,眼中光芒乍现,理智,冷静,身上罩了一层不属于她这个年纪的成熟。

少年bào躁的脸色腾地变红,拳头放下来,还想与她说些什么,可左瑾瑜没有给他开口的机会,径直走了过去,在王柳氏的跟前站定。

“我告诉你,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乱说,既然你说我害死你相公,你就拿出证据来,若是你拿不出证据,也好,咱们就去县衙,让县老爷断一断你相公之死到底是因为谁的缘由,我相信,只要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你相公这一身可都带着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