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等着又诤的解释。
这无论如何是荒谬至极的事情。文秀是有男友的人,即使又诤是她前夫。在有一段恋情加身际,仍与文秀纠缠,同插足的冯炜智又有何区别?
越想越气愤的二人一路闷闷不乐。沉闷的气氛,文秀似乎感受到。她露出了些微难堪的薄红脸色。
一下车,文秀便说:“我还是不进去了。”
车子已经开进了停车场。离楼道几步的路,后座的江琪祝洋接着下车。
首先不答应的便是远博。他一下子耷拉着眼眉。
“为什么,妈妈?我以前到爸爸公寓。你总是推辞,用各种理由不进门。这次我再怎样也不让你离开。”
仿佛见父母感情一有转机,远博便说什么也不让她走。一手紧抱程文秀的衣袖,脸绷得可紧。
跟着下车的赵又诤来到她面前。
他看着文秀,面色低沉,声音和缓。
“去哪里?难道去文山馆,让那个狗屁男人再打你一次?”
程文秀用手捂住赵远博的耳朵。
“我们说好的,又诤。”文秀心平气和说,“在孩子面前不提这事的。”
“是,我们是约好。”
又诤又看她一眼。
“你瞒不过远博。”他视线转到了在一边站着的江琪和祝洋,再转回来,手握住文秀的手,“这事如我说的,我不会作罢。今天让那孙子逃了一截。我总会给你报回去。走,我们先上楼。”
说着,便不由分说拉起文秀的手。
然后他抱起远博,看着江琪说,“把小詹叫过来,咱们一起吃顿晚饭吧。就在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