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又诤道,“半途取消了。”他耸着肩膀,“可能是玩驮驮乐时,一个家长放了个屁,把孩子震飞了。”
江琪好担心,詹夏会不会今天一直就这样笑下去了。
她道,“所以改成上课了?”
赵又诤点头。
“你没去接吗?”江琪道。
赵又诤道,“她妈会去。”他懒散地搅动咖啡。
“文秀也去了?”江琪问。
赵又诤嗯了一声。江琪便明白了,难怪他早上破天荒起chuáng早,原来是能见文秀。幼稚园的亲子活动需要父母双方参加,想必他们本来已经说好。只是中途取消,计划一切打断。
赵又诤的电话这时铃铃地响起来,他从桌上堆着的衣服里拿出手机,贴在耳边。
咖啡馆内气氛舒适温和。从赵又诤的位置忽然传出一声怒喝,“什么?”她们停止谈话,赵又诤蹭地一下站起身,衣服没有拿,往外边走去。他一面大声地同电话那头的人说话,脸色可怕yīn沉。
咖啡馆外的雨下得越来越大了。天边的云烟雾一样凝聚在一起,沉沉地雾动。
赵又诤靠在门外打电话。他们所有人站在屋内的橱窗旁边望向外面。
赵又诤举着手机,忽然地情绪激动。仿佛和人争执到最激烈的地方,赵又诤大声地争辩起来。他们什么也听不到,只能透过橱窗观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