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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后,方才那女弟子又急急跑了回来,说是千峰叫他们二人过去。桓泽的脸色愈发难看,而聂双则打定了主意把所有事都推在桓泽上,也好趁此机会让他失信于千峰。

两人到了千峰的书房,还不等开口,就听千峰一声怒斥:“混帐!跪下!”

聂双一惊,正想着要不要跪,却见身旁的桓泽已然照做,“师父,请听弟子解释……”

千峰一脸不悦,道:“我本命你沄浅师姐照顾客人,你私揽此事是什么道理?”

桓泽一时答不上来。聂双见状,心上暗乐。看来那名唤“沄浅”的女弟子是直接把看到的事报给了千峰,而且还不是平铺直叙那么简单。哼,这就是自作自受了!倒省得她栽赃了。她幸灾乐祸地看了桓泽一眼,继而又换上了一副怯怯之色,只低着头,不说话。

“荒唐至极!”千峰斥道,“还不去剑阁面壁!”

桓泽皱着眉头,虽想要解释,但看着千峰的表情,他终是将话咽了下去,恭敬道:“弟子知错。弟子告退。”

见他悻悻离开,聂双愈发欢乐。这时,千峰开口,唤了她一声:“双儿。”

聂双听他这般叫她,立刻把桓泽的事抛了开来,甜甜应道:“师伯。”

千峰看着她,叹了口气,“双儿,我门下的弟子若有什么唐突之处,你告诉我就好。用那些招数应对,可不是女儿家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