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之南用上午阮萝质问他的话来质询陆汉声。
而阮萝倒在沙发上笑得合不住嘴。
陆汉声进了书房,本想立马躺在沙发上,却发现上面躺着阮萝。
“小萝儿,你可让我躺一会。我给你家男人看了一下午的账,眼睛都要瞎了。”
阮萝抱着本怪谈故事挪到了旁边的小沙发坐着,换陆汉声倒下。
“陆先生辛苦,陆先生发大财。”
陆汉声指着周之南叫道,“哥,你瞧瞧你瞧瞧,小嘴多甜,你再看看你。果然是越老越无趣。”
“我只比你大一岁,我老了,你呢?”
他上午好心情被陆汉声三服外的哥哥打消,现下明晃晃地迁怒。
……
“哥,亲哥,那沈闻我八百年都没见了,还要我代他受过,你那个公文堆了一堆你知道吗?”
阮萝专心看她手里那本故事,周之南也没避着她。
“我已经派人去打听。因想着沈闻平日里看着也不蠢,今日被人当枪使,不知道他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
陆汉声坐起来喝了口茶,“这世道就够乱了,还要生事。我现在想想,沈闻是真的厉害,他都要动你的人了,自己还不知道呢。”
“他那个儿子更有趣。”只说了一句,周之南看阮萝反应。
阮萝机灵着呢,见没了声,抬头飞了一眼周之南,还要骂他一句,“你个贱皮子,看我作甚的。沈仲民在你心里还过不去了是吧。”
陆汉声不掺和这等“周瑜打黄盖”的事,专心喝他那盏茶。
周之南挨了骂,也不气,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