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留月……”他皱起了眉头。
“其实,我爹的死跟你没什么关系的。你也别多想了。”我说什么啊?他不是都用叛教来报复了么。让他别多想,我真是疯了。
他突然咳了起来。
糟了,刺激到他了。他的伤还没好透吧?
“你没事吧?”
他摇头,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倒出药来,服下。问题是,我清楚地看见瓷瓶上的字,“五阴化功散”。
“那个是毒药!”我不由提醒道。
“我知道。”他平复下自己的气息,“……是毒药,也是唯一可以压制‘炎神觉天’的药物。”
是么?五阴化功散是至阴的药物调制而成,又有化去内功的效力,也许真的有效……可是……
“这样服毒没关系吗?”
他喝口茶,静静道:“有没有关系,都不重要……”
“会死人的!”客行和秦素吃够这种毒药的苦头了。
“人总会死的……”
他不是要叛教,自立门户,还勾结西夏人,他所要做的一切不是还没成功吗?现在死了也没关系吗?
他起身,“你休息吧,不用多久你就能回去了。”
“言箴。”他也有名字啊……
他回头,笑了一下,“很久没人叫这个名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