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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张口又来了一句维吾尔语,虽然我没听懂她说的是什么,但是我判断出音调和节奏和上次她酒醉后的一样。

我红了脸,但是仍然强撑着哼了哼:“就这样?这话我早听过了!”

她霎时紧张起来:“你听过?!谁对你说的?”

我眨了眨眼睛,故作不解:“我干嘛要告诉你?”

后来

那句维语我又听过一遍,是在我结婚那天。

当时我多想跟她说,我也是,可是最后我只是说了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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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结婚的第二天感觉到后腰一震剧痛,紧接着胸腔内所有的器官像是搭乘云霄飞车却突然停止一样的猛的一咣当。

一分钟之后我接到了莫莫手机打来的电话。

电话的那头是个男人,他说他姓肇,名叫事司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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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赶到急救医院的时候莫莫被人从120车上推下来,我也不知我哪生的力气愣是推开她身旁壮的像头猪的急救人员扑到了她的推车前。

她见着我就像是强攻遇到了弱受一样眼睛里冒着绿光,她一把拉住我的手,嘴里巴拉巴拉的说着什么,可是我一句都没有听懂,因为她一张嘴那种红色的液体就像是耽美小说中强攻的□一样稀里哗啦的往外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