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多的时候,还蒙在鼓里的女人关切打来电话,语气俨犹望夫石,问他去哪了,担心他出事。
黄鼠狼给鸡拜年呢,张其然不假思索挂断,仿佛接到的是客服骚扰。
女人很知趣,没有连环夺命call。
此后几天,她也没再打扰他,短信都不见一条。
看来黄鼠狼不止是黄鼠狼,还是白眼狼。
一周后在剧组,张其然待在一旁石阶上休息,手机突地弹出faceti邀请,他信手点开。
不料迎面而来的画面皑皑如雪峰,视频里的女人全身裸露,轻轻一动,便如一对白鸽扑棱到眼底。
张其然全身都绷紧了,匆忙按掉,走去一旁墙角回电话。
砖墙的阴影网下来,他头皮上有后知后觉的麻意:“疯了吗?”
对面似有无尽委屈:“我好想你。”
张其然深吸气:“想我不能短信说?”
她嘀咕:“我怕你不回复,怕你再也不理我。”
张其然恐吓:“再这样看我还理不理你。”
她声音愈发低微,碎碎念:“不敢啦不敢啦再也不敢啦。”
晚上,他回了季惊棠那,各种蹂躏:“再叫男朋友试试。”
女人全程求饶,要死不活,结束后又满血复活,挨着他胸膛亲昵:“不叫男朋友,叫张小然好不好?”
本搭在她腰上的手掌,对着她屁股蛋就是一下:“胆又肥了?”
她似无痛觉,甜丝丝一笑,“你也可以叫我季小棠。”
张其然没搭腔。
她就挺坐起身,枕臂高呼:“张小然——”
张其然把她两条胳膊拧回来:“抽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