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幼崽瞬间回忆起被讨厌小孩子的宫封打针支配的恐惧。

“妈妈,我还在和小征比赛堆积木大楼呢,就不去了。”

库洛洛听到要打针顿时松了手,还冲着赤司征十郎使了个眼色。

对方神色也心有戚戚的松开手配合道:“已经比赛到关键时刻了。”

他俩神色严肃的像是盖大楼的工程师。

迹部景吾压在眼睛泪痣下的手收了回去,他转身坐在地毯上默默的继续玩他的拼图,一副专注认真的模样。

伊路米也安静如鸡,夏目从旁边拿起奶瓶怼进他嘴里假装在照顾幼崽。

西索脸上的微笑有些勉强。

胳膊隐隐有些抽痛。

他沉默了下,代表大众挥手:“妈妈再见,路上小心。”

尚甜成功脱身。

切了自动驾驶,车里开了空调怕他闷着尚甜把包裹拉开一个角能透透气。

幼崽有一撮头发特别的长,散落下来遮住大半张脸怎么看都很不舒服。

她记得车里还扔着一套刘琦忘记在车上的纤维条双眼皮贴套装,里面带着一把防止划伤装置的圆头小剪刀。

这条路一路很平坦。

她有轻微晕车的毛病。

当初特意买的最高配,平路几乎没有颠簸感。

看着幼崽都快要过了下巴的刘海真有种强迫症在一片白中发现一个小黑点特别想抠掉的心情。

遮眼睛。

他肯定特别的难受。

还是剪掉吧,本来生病就已经够难受了,还是让他舒服一点。

尚甜的手不禁伸向了罪恶的剪刀。

没征求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