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换他额头冒冷汗了。

太宰从头到尾没说的都是真话,最多也只是用语言的艺术加工了下。他也没说一句假话,拆穿随时能圆回来。

尚甜脸色越听越阴沉。

前两天儿子跟她简单说他们目前因为某种原因是在两个世界来回往返。并且因为时间流速不一样,几乎拥有重复的双倍时间,同时过两段不同的人生。

尚甜站起身:“失陪一下。”

她招手。

两只乖乖的跟着饲养员去了隔壁的空房间,还在忐忑呢就被按压在腿上。

再次回来。

森鸥外就发现两只神色蔫蔫的,还有些如坐针毡的难受。外表没啥,屁股都总是半悬空不敢压实在腿上坐下去。

哈!

可惜他刚才没有去围观。

要是能看到太宰君这么大了还被妈妈打屁股教训的模样,人生简直圆满。

他刚幸灾乐祸没多久,就对上一双含着名为母亲的愤怒的压抑视线。

“森先生,有关您当哒宰和啾也监护人的那段时期的事情我想和您私下里好好的讨教一下。”眼神不容拒绝。

森鸥外:“……”

他能拒绝么?

福泽谕吉,福泽谕吉依然保持着严肃面容做了个你们请便的动作,然后就捧起茶杯一副他认真在品茶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