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爆炸?你无法逃开吗?”

“逃不开……好像有一种力量,让我无法动弹,从头到尾都像是置身于真实的电影,我就在一旁看着他们……一个旁观者。”

“时间……那这两天,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或者再做这样的梦吗?”

“没有,我这两天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情,也没有在做那样的梦,只是,那几个同学……”此非说到后来,也不想再说了,于是停了下来。

戈廖握住此非的手,在手心中磨搓着,此非感觉很舒服,更加的觉得想要睡觉了,这两天的戈廖不在身边,倒是没什么感觉,但是等戈廖回来了,却觉得这样的安心……强打起精神,此非问:“你这两天把整个浣熊市都给逛完了?”

“嗯,差不多了,而且我也想好自己要做些什么了。”

此非听到这个,立刻坐好,和戈廖面对面,“你准备做什么工作?”

戈廖看着一脸严肃认真的此非,突然觉得这样的此非很可爱,伸出手来,在此非的脸上戳了一下,此非鼓起包子脸“严肃”的瞪了戈廖一眼,“这个问题很重要,你快点告诉我答案。”

戈廖笑着问:“非不希望我在外面找到一份工作吗?”

此非回答的很干脆,“不希望。”

戈廖笑了起来,笑的很开心,一把抱住在他的一边坐着的此非,躺倒在沙发上继续笑,等笑好了,戈廖抱着此非侧躺着,看着此非的眼睛,很认真的说,“我想好了,做一个自由职业者,反正我们两人现在也不用为了钱发愁,就算我挣不到钱,非也会养我的吧?”

此非的嘴角轻轻上扬,两只大大的猫眼因这愉悦,微微的眯起,给出肯定的回答,“嗯。”

“呵呵……要是哪天,我们两个都没钱了,就到街头去卖艺吧,当一个流浪艺人也不错,美国这边的路上,经常看到这样的人呢。”

此非有点怀疑,他是知道戈廖的脾性看法的,戈廖在很多时候都是跟中国的古人是一样的。那些流浪的卖艺人,就相当于中国古代在大街上摆个摊子,然后吆喝着各位父老乡亲,再表演胸口碎大石的人的……想到以后,要是戈廖在大街上表演胸口碎大石……

此非浑身一寒,非常认真的对戈廖说:“不会有那一天的。”他不会让戈廖去表演胸口碎大石的……

“只要是和非在一起的话,在哪里都很快乐。”戈廖低着头,看着此非的眼睛,如果是和此非一起琴瑟和鸣,在哪里,他都不介意。

戈廖和此非抱在一起,画面非常的温馨……两人都在很认真的思考着未来的生活,只是想到的有点南辕北辙……一个是琴瑟和鸣……一个是胸口碎大石……

一股凉风将戈廖吹醒,戈廖有些迷糊的睁开眼睛,发现不知何时,他和此非都躺在沙发上睡着了,轻轻的起身,将自己的胳膊从此非的脖子下面移开,小心的不把此非弄醒,静静的注视了此非一会,这两天,此非好像都没有好好休息的样子……真是不让人省心的孩子……戈廖凑近此非,在此非的额头上一吻,然后轻轻的移开,往浴室走去。

戈廖站到镜子前,打开水龙头,哗啦啦的水从水龙头里冲出来,正准备洗手的戈廖,关掉水龙头,疑惑的往身后望去,他的身后是浴缸的位置,浴帘是拉上的,就在刚才,他从镜子里好像看到自己的身后像是站了一个人似的,那个人的影子被灯光投射到了那个浴帘上,但是仔细看,身后什么东西都没有。还有之前在沙发上的时候,他记得窗户都是关着的,却有凉风吹到了他的身上……那股被什么东西盯上了的感觉又从戈廖的心理冒了出来。

此非还在客厅里……

想到这,戈廖迈步,要离开浴室,却在提步后,又放了回来。铺着瓷砖的地板上,竟然弥漫着水渍,按照这个浴室的设计,即使有水渍的时候,水流的方向也不应该是这样的,但是这水渍扭扭曲曲的在瓷砖的缝隙间前进,一直向着他的这个方向……顺着水渍来的方向看去,正是浴缸的位置,浴缸靠近后下方的一处,一条裂纹就在那里,水珠还在不停的从那条裂纹的地方往下滴。

戈廖避开这些水渍,快速的走到浴室门边,手还没放到门把上,门把自己竟然掉了下来,门把看起来就像是坏了很久的样子,这让戈廖很疑惑,电流的劈啪声在戈廖的身后响起,戈廖转身,看到的是墙上偏下方的一个插座正在往外冒着火花,而在插座旁的一个桌子上,正有一杯放的比较靠边的水,这杯水的旁边是一本翻开的书,书和这杯水靠的很近,不知为何这本书的书页在不停的翻动,翻动的书页总是正好能够碰到这杯水,这杯水看起来就要从桌子上掉下去了的样子,如果没有计算错的话,杯子里的水会正好泼在插座上。

“飞机爆炸?你无法逃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