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纱直接面对着他寒气森森的眼睛,紧张地问:“那你要怎么做呢?”

朱理笑着说:“这把剑有神谕,它告诉我需要一个人的血。”

更纱的眼里浮起一丝冰雪之光,她不禁冷冷说道:“你别开玩笑了!”

“我没开玩笑。”朱理的笑容来得快也去得快,还没等到更纱眨眼,他已经淡然了面孔,像是谈论着天气一般,“你站着别动。”

更纱听他语气转淡,不知不觉也放松了身体。

紧接着,朱理做了一件配合他无害面容,显得更加淡然的事情:他突然抬起手臂,将鸣泽剑尖送了出去,径直插进了她的咽喉里!

更纱听得见自己喉咙里沙沙作响,像是被硬塞进了一道寒冷的铁片,剐得她眼帘、手指颤抖个不停。但离奇地是,她虽然感觉到了裂喉冷气,却没有察觉到丝毫痛意——那把剑就像是一股水源从她咽喉中穿过,连一点水珠都没有洒落下来。

更纱冰冰凉凉地站着,被这离奇之事震慑住了身形,动都不动。

“果然如此。”朱理先打破了沉寂,声音里带着一股了悟,“用这把剑杀不了你,和剑身显露的幻象一样。”

更纱听懂了——他是说他曾经在鸣泽上看到过,他持剑刺穿她的身体,她却没有死的事情?

“所以你要亲自来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