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的是到了自由辩论,包不同第一个抢下话筒说非也非也。

“首先说孔子这东西,他分明早就给打倒了,”包不同一摊手,“你还别说那是左倾,打倒他不是瞎扯!这东西就是封建余孽,瞎扯的东西多去了,凭什么作为证据?你看他说嫂溺,叔才可以援之以手,这就叫周礼!我今天在学校里面随便捏女生的手,最多也就是被骂两句,这条早就不适用了,既然这条不适用,那周礼其他也不是那么可靠了,凭什么信他?”

“再说墨家。墨翟一辈子就是个穷棍,除了几个把兄弟支持他,列国有几个跟他真的好?他倒是兼爱了,非攻了,人家不睬这套的,人家照打人家的。人家要是不打仗,我们现在还六国呢,我跟这位同学算是国际友人。”

“耶和华你就是不懂装懂拿新教的玩意儿来糊弄听众了!去查查旧约原始教义,看看西方独神论是怎么发展的,我……”他使劲把那个靠字吞了下去,“看看耶和华在埃及那儿灭了巨多人那段!那才是宗教的本来面目!”

“大宋?”包不同最后嘿嘿冷笑,“我们大宋哪有那个好心?还不是指望那些西域效果帮我们牵制铁木真么?人的?本性就是一个黑暗!现在国际形势谁最牛?铁木真!”

“老大,”包不同后来说,“你到底准备跟你那个小表妹怎么样?”

慕容复在三教窗口边抽烟说能怎么样?

包不同说王语嫣对你真挺好的,我要不是长这个熊样我就跟你抢了。

“屁!”慕容复并不发火,很清楚的说,“就算你抢了,你也罩不住。”

“我是罩不住,老大你还罩不住么?”包不同最服慕容复,“你说王语嫣哪里不好了?你看历史系那个段誉天天缠着,恨不得把她当块宝供着,你这个德性,我靠,你丫就是太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