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周伯通听他这么说却是更气了,因为这样周伯通甚至都没法骂他!

燕流霜对他的气愤很不解:“你只要按我说的做,何愁会被他俩看笑话?”

周伯通心想问题就是按你说的做实在太难了啊。

如果这个徒弟是七八岁,燕流霜大概还会以鼓励和开解为主,但面对这样坐拥一身天赋却浪费了十多年的青年,她实在是没这个心思。

周伯通这个人比她还简单好懂,她知道一旦自己对他态度软化,他就能立刻松垮下来专心不务正业。

总而言之,在刚收下周伯通的这两个月里,燕流霜就这么完全放养了他。

被放养的周伯通则是拿出了这辈子最认真的架势来练刀,终南山上没有她以外的刀客,所以他用的还是全真教厨房里的砍柴刀。

每天练完倒头就睡的前一刻他都在心中怀念从前看他练功不认真会跟他念叨但从来舍不得真的罚他的王重阳……

他对王重阳说:“到了这一刻我才知道师兄你对我有多好!”

王重阳也知道燕流霜和他之间的约定,忍着笑意道:“可我已经不是你师兄了。”

周伯通:“……”哭唧唧。

他在这水深火热的同时,在终南山住下的燕流霜却是惬意得很。

全真派上下第一次见她就被她震住,就差没直接绕着她走路了,故而平时根本没人敢跑到她住的地方来烦她。

两月之期快到的一个晚上,洪七找她喝酒,还带了不知从哪里买过来的叫花鸡一起。

本着对全真教这群不吃肉道士的尊重,他们特地去了全真教山门外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