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常在练功之余来燕流霜的院子请教燕流霜,还送过燕流霜她自己制的发钗。

燕流霜没有簪发的习惯,但架不住她一片盛情便收下了。

后来和黄药师喝酒的时候她还提起了这茬,她说没想到你这小徒弟还挺喜欢我。

黄药师很平静地扫了她一眼:“你可知为何?”

燕流霜:“?”

他面不改色道:“她以为你会是她师娘。”

话音刚落,燕流霜就直接喷出了一口酒,这口酒还好巧不巧地喷到他袖上,令他瞬间皱起了眉。

她一边寻东西去擦一边哭笑不得道:“她怎么会这么想的?我觉得是个人都看得出你看我不顺眼吧!”

黄药师拂去她的手,头也不抬地回她:“是吗?”

当然是啊,燕流霜看他对着衣袖摆出的难看脸色这么想道。

……

然而当事人的想法和围观群众总是背道而驰的。

她自觉和黄药师相看两相厌,黄药师的弟子们却觉得他们互相嘲讽是因为关系亲近到随便怎么说都不需要有顾忌。

鉴于他们从未把心里的想法摆到她和黄药师面前,燕流霜也不好解释这番误会,只能几年如一日地将少年少女们期待的眼神视而不见。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她就在桃花岛上住了四年。

四年时间足够原本就有不俗武学基础的周伯通学完她的刀法,当然,学成什么样是另一回事。

他是个闲不住的爱玩性子,初来桃花岛时还觉得岛上的奇门阵法好玩有趣,岛上的风景精致美丽,但四年下来,再美丽的风景他都看够了,至于那些奇门阵法,能破解的他都破完了,不能的,他知道他呆个四十年都不一定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