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抗都是徒劳的。

“亚达,徐伦,不要啊!”

“爱丽丝,你想想那可是你一见钟情的我爸爸!”

“唉?!!”我楞了一下突然之间就觉得无比羞耻:“这,这,这是公开处刑啊!!!”

“承太郎!就是现在!”乔瑟夫提醒承太郎。

“吵死了!”承太郎同学毫不犹豫的把我脑门子中间的肉芽给拔了出来。

“承太郎你不觉得开心吗?”乔瑟夫问自己无敌的外孙。

“亚卡吗洗!老头子快住嘴!”

乔鲁诺用黄金体验在我脑门子上摸了一下:“忍忍,会有一点点痛。”

我痛的满地打滚,发出了可怜至极的悲鸣,实在是太痛了,比我大姨妈来的搅拌机在肚子里打转还要痛几十倍,脑子要炸了吗?我痛的脑子一片空白,直接失去意识。

等我恢复清醒的时候一片茫然。

“我是谁?我在哪儿?”

“你还记得你是谁吗?”徐伦问我。

“我……徐伦,我头好痛啊!!”

乔鲁诺贴心的给我揉太阳穴:“只是撞到头了而已,你还想得起来之前在干嘛吗?”

“???”我认真的想了想:“我不是在荒木庄帮我叔叔做饭吗?这是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