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槐正打算尾随上去,眼角余光却看到了一道毛茸茸的身影,她脚步一顿,随即转了个角度,朝对方走了过去。

“小兔子,怎么就你一只兔在这里?”

乍然听到一道熟悉的嗓音,兔爵士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依旧带着面具的面孔。

他不满地理了理头顶的蓝色礼帽,纠正道:“叫我兔爵士,我才不是什么无害的小兔子。”

“噢——好的兔爵士先生。”陆知槐从善如流地改口道,“你家主人没和你在一起吗?”

“他有自己的事情要做,让我自己逛街来了,怎么,你找他有事吗?”

“唔,也不是什么大事儿。”陆知槐极为自然地从怀中掏出那包药粉递给他,微笑着后退道,“我只是觉得你家主人可能需要这个,我是没看出什么名堂来,所以就劳烦你转交给他了。”

“这是什么?”兔爵士拿着纸包有些纳闷,一抬头却再次失去了陆知槐的身影。

……

回到了太阴殿的薄樱魅影师不知为何感到一阵心神不宁,内心深处的那个被禁锢的灵魂似乎也有些躁动,仿佛有什么大事即将要发生。

这股不安使他在殿内静坐了片刻后便起身打开机关进入了一条密道,身后机关闭合之间,他并未发现一道如阴影般的影子也跟在他身后潜了进来。

然而密室之内并未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看起来就是很普通的一个房间。

可薄樱魅影师却是站在一面巨大的镜子之前,朝着镜中自己的身影阴冷地开口道:“是你又想影响我吗?别白费力气了,笼中鸟就要有笼中鸟的样子,这就是你的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