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按照立花澄说的一会就好了,那他在这里也没什么必要了。

本来他也不知道抱着什么心态来的,既然没问题,他也不需要在这里呆着。

不过这么一会,立花澄的咳嗽就减轻了很多,血也有了渐渐止住的倾向。

鹤丸见状啧了一声,直接在立花澄对面盘腿坐了下来。

“小屁孩,我们来谈点事情哦。”鹤丸说道。

“鹤丸先生,如你所见我还是个病号。”立花澄指了指自己,非常冷漠:“对于病号,不是应该等他好了之后再说嘛?”

“ 你不是很强吗。”鹤丸耸了耸肩膀:“是谁昨天说的付丧神和审神者两个互不打扰,结果今天还去和小光还有左文字一家接触。”

“是你让短刀们来偷袭的吧,鹤丸国永先生,不要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不要试图迷惑一个两千多岁的老人,你还太年轻,小子。”

“两千多?”鹤丸国永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十来岁的小孩子不要再装老成了,这里即便是短刀都比你大得多,年轻的是你吧。”

“你这样让我有些生气。”立花澄坐正了身子,他抹了一把嘴角的血,在鹤丸国永脸上拍了个血手印。

“哇这家伙!”鹤丸国永拿过纸巾疯狂的擦脸:“不要随便把血抹在别人身上!”

“所以,我要做什么,你管不到。”

然而在立花澄说出这句话的下一秒,鹤丸国永的那把刀就冲着他的头顶刺了下来。

立花澄原地一滚,躲过了鹤丸国永的攻击。

鹤丸国永的肩膀上还有手臂上,慢慢长出了尖锐的刺,从耳后蔓延的红色花纹慢慢布满了整张脸,他的眼睛泛着让人发慌的红色,眼白的地方被红色所覆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