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第二天,知道这件事的人也很少。

立花澄醒来之后已经不难受了,他整个人都埋在了压切长谷部怀里,压切长谷部没有换睡衣,内番服皱皱巴巴的,睡得很沉,眼下还有黑眼圈,显然是忙了一整个晚上。

立花澄不想打扰压切长谷部,他只是看了看从厚重窗帘投过来的有些昏暗的光线,又悄悄的躺了回去,他的动作很轻,没有惊动压切长谷部。

他睡得比压切长谷部早得多,现在也不过七点刚出头,想来压切长谷部根本就没睡多长时间,而且今天下午还要跟他去现世,以长谷部的性格,肯定会忙里忙外的,今天晚上又不一定能休息够。

立花澄又闭着眼睛睡着了。

烛台切和歌仙兼定起来做早饭,烛台切一边切着食材,一边忧心忡忡的担心立花澄现在的情况。

他今天早上其实是想过去看一下的,但是没想到自己根本就没办法接近二楼的房间,想来昨天是因为有了立花澄的允许才能进去,那他去的时候,立花澄应该还在睡,大概是没有问题的。

然而等烛台切和歌仙兼定把早饭都做好了,一期一振像老母鸡似的带着一群小鸡仔浩浩荡荡的去了食堂,慢慢悠悠的老爷爷三日月他们都到食堂里面等待开饭,立花澄他们还是没有来,就连压切长谷部都没来。

现在可是已经八点了,压切长谷部可是即使审神者不在,也能每天六点半起床的正经男人,现在八点了不来吃饭不知道干什么去了,不知道是不是房间里出了事情。

生物钟没能成功的把压切长谷部叫起来,反而是被再一次睡着然后不小心踢了一脚的立花澄踹醒的。

压切长谷部缓了一下,下意识的把要滚出怀里的小孩捞回来,这才睁开了眼。

他一看到时间,吓了一大跳。

时针已经指到八点,分针已经指到二十了,他一惊,赶紧坐了起来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