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切长谷部摇了摇头, 试图让自己愈发混沌的脑子变得清醒一点。

“长谷部?”立花澄拍了拍压切长谷部的脸:“你还好吗?怎么有酒的味道?”

“没事。”压切长谷部下意识扶住了墙壁。

这酒的度数怎么这么大, 太烈了。

多亏是自己吃了。

压切长谷部在心里给次郎太刀判了死刑, 把立花澄放了下来, 自己扶着墙缓了缓。

“真的没事吗?”立花澄在一边扶着压切长谷部,踮着脚尖仰着头有点担忧的看着压切长谷部:“是次郎殿的巧克力怎么了嘛?”

“以后次郎太刀的……东西不要吃。”压切长谷部嘱咐到:“你的身体还不能喝酒。”

“酒心巧克力?长谷部你的酒量这么差的吗?”立花澄很快就想到了关键处, 然而他的注意力却十分的诡异。

酒量虽然不好但是绝对称不上差的压切长谷部突然想把次郎太刀拖到手合室好好的交流一下感情。

这里面到底是什么酒,竟然这么凶。

立花澄把压切长谷部扶到他的房间坐下,自己在压切长谷部房间里翻找起来。

压切长谷部的卧室看起来和压切长谷部这个人的气质一样,非常的严谨一丝不苟,立花澄不是很熟他的房间的布置,他好不容易翻出了药箱, 却没有找到醒酒药。

压切长谷部并不喜欢喝酒,除非必要是绝对不会喝酒的,就算喝酒也不会让自己醉到需要喝醒酒药的程度的。

所以没有醒酒药也可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