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滚烫的液体浸透了他肩膀处的衣料,压切长谷部有些压抑的闷哼在格外寂静的夜里清晰可闻。

一叶这个名字,为什么压切长谷部会知道呢?

他从未在这些付丧神面前说过的,而在压切长谷部说出这个名字之后,他们之间的联系像是打破了什么枷锁一样,更加紧密的联系在了一起,灵力紧紧的缠扰在了一起。

这种感觉很奇妙,像是胎儿在母亲的子宫里,又像全身浸泡在温水里那种舒服到浑身毛孔都张开的舒爽的感觉。

这种感觉引诱着他不自觉的沉浸下去,立花澄叹息一声,坐在了压切长谷部怀里,闭上了眼睛。

感受到立花澄的顺从,压切长谷部有点惊喜,他在立花澄的肩窝停了一会,这才把头从立花澄的肩膀上拿开。

非常美味。

不知道怎么的,立花澄脑子里只有这个词。

路过的压切长谷部意外的比平常正经严肃的样子好看的多了,带了点意外的温驯。

“一叶殿下。”压切长谷部握着立花澄的肩膀,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样,闭着眼睛大声喊:“一叶殿下!我,我其实一直仰慕您!”

“哎——”立花澄惊讶的睁大了眼睛。

“你怎么知道我是一叶的啊。”立花澄问道。

压切长谷部没敢抬头,他低着头,不敢看立花澄:“因为直觉。”

什么都想到了就是没想到直觉这个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