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我配合着演戏,笑眯眯地望着他说,“没关系,我能理解的,荷尔·贺斯先生,这是因为您实在太充满魅力了。”

“嘿嘿,你这么想吗……真是太懂我心了。”

这种赞赏对美国男人来说显然无比受用,并且让他信以为真。荷尔·贺斯得意又显得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下巴,脸上是抑制不住的笑意,并表示会带我去附近好好逛逛,只要有他在就可以安心。

“实在是太可靠了,荷尔·贺斯先生。”

我露出崇拜的表情望着他,心中则是为这个油腻的家伙感到作呕,但比起这所宅邸内的其他令人感到诡异又不安的人们之中,他简直可以称得上是个正常人了。

“哈哈,哪里,哪里。”

荷尔·贺斯一脸飘飘然,他非常随意地就直接把手搭在我肩膀上,带着我走出早餐厅。而回到大厅之后,突然发现达比望着我们的眼神变了。

“这是怎么回事?荷尔·贺斯先生。”

达比微皱着眉望着荷尔贺斯,他的眼神有些警惕,但依然保持着冷静,只是话语变得刻薄起来。

“您在吃顿早餐的期间,就勾搭上了这里的客人吗?”

“跟你没有关系,达比。”

荷尔·贺斯满不在乎地望着宅邸的管理人,但他还是把搭在我肩膀上的手收了回来,并理直气壮地摆手说道,“这位迷人的姑娘想去开罗逛逛,但你不能否认她一个人会很危险对吗?所以作为一个男人,我有足够的理由和义务陪同她,保障她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