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

“没事。”或许是没有和清水凌的父母相处过,更没有所谓的感情存在。那两人的逝世顶多让她唏嘘了几天,很快就放开了。

久谷望只是安静地站在她身边。

王凌侧过头,看着眼前这个少年,心里涌起了一阵阵的愧疚感。从他母亲话里的意思,她也可以听出久谷望和清水凌以前的感情很好。

在某种程度上,她算是占了清水凌的身体和名字。

“对不起。”她的声音很轻,似乎随时都会飘散在空气中。

对不起,你的那个小伙伴已经不在了。

关于梦境

妈妈最讨厌了。

六岁的清水凌一边小声地抽泣,一边拿出昨天姐姐特地帮她洗干净的小白兔手帕,擤了擤鼻涕,又是一个脏脏的印记。不过正努力制造噪音的她显然没空注意这个小细节。

今天早上明明就是小玛丽先说她坏话,她气不过才打她的。可是妈妈却很凶地要她道歉。明明就不是她的错嘛。

而且,她都出来两个小时了。妈妈还不来找她,她的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了。

越想越觉得委屈,清水凌扁了扁嘴,眼泪又有变本加厉的趋势,不要钱似地往下掉,一点也没有成为聚光体的自觉。

“喂,别哭了。”在德国难得听见的日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