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乱拽着她咬耳朵,“数珠丸先生好像也没能帮上忙。”

她猜到了,但是——

“为什么?”

一旁的数珠丸早将他们的对话收入耳中,他微微抬首。

“我的打击在太刀中只能算作非常一般,”他道,“昨晚并没有能砍动那发切。”

“发切啊。”

髭切重复了一遍。

“跟我名字挺像呢,这算不算是一种缘分?”

膝丸哭笑不得道:“兄长……!”

“我倒觉得这不是打击的问题。”

早早在这里大致听过一遍起因经过的鹤丸插话进来。

“我应该比数珠丸殿高上一点吧,那时候也没砍成那只怪物呢。”

才来不久的今剑对以前发生的事还不尽然了解,他好奇道:“那只怪物?”

“啊,”鹤丸怀念似的解释起来,“是一只从镜子里钻出来的怪物呢,当时还真是吓到我了。”

“鹤先生。”

烛台切笑眯眯地作势要给他金枪鱼的山药泥上再多添一大勺芥末,“请不要再提那会儿的事了。”

“也是,会让光坊想起不好的回忆啊,”鹤丸理解地点点头,“毕竟那时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