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了。”

我睁开眼,语气沉静,却字字铿锵,掷地有声。

“你不是想看戏吗?放心,这出戏,一定精彩纷呈。”

我这一生,只为一人而活,那些为你而许下的豪言壮志,在没有一一兑现之前,我又怎么能放弃呢?

我抹去残留的泪水,坚定道:“我的唯一,怎么可能是无用之物呢?”

“呵,好。”书道不明不白地笑了一声,“苌焱,我拭目以待。”

“哈……”我目光微厉,回它一笑,起身,目光定在了桌旁的墙面上。

“……这是?”

我点了灯,暖黄色的光映亮了那一小块墙面——

一只被树枝钉在墙上的死鸟。

宝蓝色的尾翎因生机的流逝已经变得灰败不堪。

“……这是昨天和我一起玩的那只小蓝鸟。”我皱起眉,目光向右移去,道,“这是……字?”

洁白的墙壁上是潦草狂乱的刮痕,连一二三都难以辨认,更不要说是根据字迹识人了。

“……事不过三。”我凑在墙边,勉强认出了字迹,随后又疑道,“什么意思?我也没得罪过人啊……”

“苌焱。”书道终于又发话了,“照现在的情况来看,恐怕是来者不善。”

“恩。”我点头以示赞同,“这分明就是一个警告。”

“恕我直言,不管是谁,你都有必要隐藏一下踪迹了。”

也包括洋洋吗?

我下意识的产生了抵触的情绪,不禁反问:

“难道你不知道是谁吗?”

“我只负责告诫你规则,此外之事,并无义务。”

……也是,书道能在我最脆弱混乱的时候出言提醒,就已经很破例了,我不可能永远依靠别人,所以——冷静,苌焱。我默默地告诫自己,开始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