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又被迫认领了“刘三狗”的这个名字,并且任凭他如何装乖买巧、撒泼哭闹,他爹娘就是不改!一口咬定贱名才能养活他。

包括他的兄弟们,平时总是“三狗儿”“三狗儿”地叫他,一天到晚都感觉有人在耳边喊“三狗儿”,现在终于要取字了!

而且是张先生为他改,他爹娘肯定不敢反对!

“真的?”

刘三狗眨巴着眼睛看向萧大河,然后看他一脸快要憋不住笑出声的样子,狠狠瞪他一眼,心想自己这不是傻话吗?曹大山那憨实性子根本说不出谎话来。

“走走走!快点!”

刘三狗转而拖着一个和他同病相怜的兄弟——王土狗,飞快奔向书院。

书院位于丰县边缘,那里是几个乡大路的交叉口,为的就是方便几个乡里的孩童上学下学,因此,从县府赶往书院还是有些远的。

等他们到了书院,发现好几十个同窗在等他们,有几个性急的已经是满脸不耐,看样子等了有一会儿了。

几人连忙上前行礼:“学生见过先生。”

又朝着同窗也行了一个歉礼:“劳诸位师兄久等。”

他们五人都生的相貌端正,又是齐齐行礼,就连曹大山行礼时也颇有几分风采,算是给足了歉意和面子,那几个想找麻烦的师兄也只得愤然扭头。

“好了,既然都到了,那就开始吧!”

张先生今年七十有二,在这个时代算是很长寿了,但刘三狗听他洪亮的声音,以及往日里这老先生使起戒尺来的力度来看,起码还有二十年可活!

“王草,你就取字邝。”

“是,谢先生。”

“狗儿哥,先生这是说草大哥心胸狭小,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