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炮火中相遇相知,又在炮火中抚育了四个孩子,刘季的爷爷是最小的孩子,出生时已经没有战乱,但依旧是极为艰难的长大。

而他爷爷的工作正好秉承父志,也是和炼铁有关的。

虽然那种炼铁法早已经淘汰了,但刘季爷爷挥泪离开祖国的时候,依然带了许多关于那个炼铁炉的记忆(不能带走所有有关资料图纸)。

刘季小时候就是听刘爷爷的吹嘘长大的。

而他之所以选择学习建筑,也是因为爷爷从小就给他制作一些用竹子木头就能拼接的工艺品,有的是小小蜻蜓,有的是缩小版的亭台楼阁。

只是爷爷还是在刘季十岁那年郁郁而终。

“季弟,在想什么?怎么还流泪了?”

刘季慌忙擦拭眼泪,连声说:“没事,没事,我没事的。”

萧何还想再问,就见刘季瞬间睁大眼睛,一脸呆滞地看着台子中间,萧何也转头看去。

只见一个身着绯色长衫,充耳琇莹,会弁如星,清朗如月的男子步步生花地走上台来。

仿佛这世间的美好都长在了他身上。

“如斯美姿仪!”

台下传来惊呼声,众人陆续回神,一时间整个会场陷入了阵阵“咳咳”声中,看来这个缓解尴尬的方式从古自今都一如既往?!

“诸位,相逢即为有缘,鄙人城北徐公。有礼”

翩翩少年郎躬身行礼,那仪态从容不迫,落落大方,引得众人再次为之侧目。

徐公!这就是徐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