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里的人已经很多,吧台和大厅几乎满座。
十五分钟后,舞台落幕,人群中发出遗憾的声音,一分钟后,另一个女人从二楼登场,新的音乐,新的舞蹈,新的人,不变的,是人群的起哄声。
“哎哟,这个漂亮……哎哟,这个胸大……”一个四十多岁的油腻男坐在苏其旁边,盯着舞台挑挑拣拣的评价着,边看边点了1000有余的酒。
女人看吧台位置坐满大半,踩着鼓点,挨个给了飞吻。
五分钟后,女人下了舞台。
“小兄弟,刚才下台的那个女的住哪里?”油腻男问酒保。
“不好意思,我不清楚。”酒保露出标准的礼貌微笑,像机器人一样回答。
“一杯玛格丽特。”油腻男下单,酒保递酒的同时,油腻男拿出一张黑卡递给酒保结账,“没有密码。你心里有数。”
酒保若无其事的接过黑卡,过了一会儿回来递还卡,下面放了一张小票纸。
男人撇了一眼小票,满意的离开。
舞台上又换了一个女人,人群也换了几波,大部分的人都是看个热闹,喝完几杯就散了,苏其桌上的龙舌兰一口没动,他看了看手表,离开吧台,走到角落的楼梯。
虽然没有专人在楼梯口站着,但当他靠近时,两个人迅速起身拦住了他。
三个人说了几句话,一个人便给苏其引了路。
……
“哎……”贺小易无意识的叹着气,从睡梦中醒来,胸口感觉压着什么,喘不过气来。